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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種魔法,未知的力量。也許早就潛藏在你的心裡,但是你絕不會知道它會在何時甦醒過來,因為他無色無味,肉眼不可見,雙手掌握不得,來去瞬即無影無蹤。
你自告奮勇輕輕舔了它一口,隨即皺起了眉頭,露出一臉苦相。一種魔法,未知的力量。味覺竟在舌底爆發,嚐起來微甜微酸,夾雜那麼點苦澀。你知道那力量深不可測而不可抗拒,就此陷身其中欲罷不能。
安眠藥?你沉沉睡去,但僅僅是那一瞬間:闔眼、睜眼,你發覺那竟是兩個不同的世界。
春藥?你情意大動,慾望燃起熱不可當,浸淫期間難以自己。天啊你嬌美無以名狀。
百憂解?你兩眼無神且空洞,內心卻幸福洋溢。充塞舞池的是七彩燈光,那就跳吧!何需等待。
是一種魔法,未知的力量。你姑且稱之為鋼琴上的魔法,因為它是如此輕淡,鏗鏗鏘鏘,就穿越任何狹小的縫隙,動聽,你說。
真是豐盛美味的一餐!你如此讚嘆著不容懷疑。其實你愛上的是它的口感,爽而不膩又入口即化,它的乍嚐之味如此苦澀,它在舌底爆發開來教你心煩意亂,即使帶著點點甜味,但事實上它根本不下飯。
親愛的,你一定曾失去了什麼,又或者你汲汲追尋著什麼,這般焦急、惶恐,試圖想去填補什麼。不要以為沒人會發現你的小秘密,親愛的。
一種魔法,未知的力量。鋼琴上的魔法。
(2003.4.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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